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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家石钟琴:扪心自问,后来哪部芭蕾舞剧敢说媲美《白毛女》?

更新时间:2025-06-16 17:35  浏览量:1

音乐响起的时候,剧场里的灯光暗了下来。北风呼啸的旋律在耳边回荡,舞台上开始飘落细碎的雪花。观众席上,不少上了年纪的人悄悄抹起了眼泪。这一幕太熟悉了,熟悉的音乐,熟悉的雪花,还有那个在风雪中的"白毛女"。石钟琴站在后台,透过幕布的缝隙望着台上年轻演员的表演。五十多年过去了,这部《白毛女》依然能让观众动容。

石家药店的玻璃柜台后面,总能看到一个小女孩踮着脚尖转圈的身影。那是童年的石钟琴,趁着父亲抓药的间隙,在狭小的店铺里偷偷练习舞蹈动作。药店的木质地板被她的小皮鞋磨出了几道浅浅的痕迹,父亲看见了也不忍心责备。

石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八个孩子挤在石库门房子的阁楼里,晚上睡觉都要侧着身子。但石钟琴总能找到跳舞的地方——弄堂里的空地、学校操场的角落、甚至是在排队打水的队伍中。邻居们常说:"石家三姑娘啊,走路都像是在跳舞。"她纤细的身影总是轻快地掠过斑驳的砖墙,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。

母亲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雨天。小钟琴发着高烧,却非要参加排练。雨水顺着她的刘海滴落,打湿了单薄的毛衣。母亲撑着伞追到少年宫门口,透过窗户看见女儿在镜子前一遍遍练习着转圈,小脸烧得通红,眼神却亮得惊人。那天回家的路上,母亲背着她,感觉背上的小人儿轻得像片羽毛。

少年宫的舞蹈老师王阿姨是第一个发现石钟琴天赋的人。她总说:"这孩子骨头轻,脚尖一踮就能飘起来似的。"每次排练结束,其他孩子都回家了,石钟琴还留在练功房里,对着大镜子纠正自己的动作。

十二岁那年,石钟琴考上了上海舞蹈学校。放榜那天,她一路从学校跑回家,弄堂里的邻居们都听见了她银铃般的笑声。母亲特意煮了一锅宁波汤圆庆祝,父亲破例早早关了药店。那天晚上,石钟琴把自己关在阁楼里,对着月光练习了很久的芭蕾手位。她知道,从弄堂到舞台的路还很长,但那双舞鞋,终于要带她走向更广阔的世界了。

那年的夏天特别热,石钟琴每天放学都要绕道从石门一路经过。她知道那里新开了所舞蹈学校,每次路过时,总要放慢脚步,伸长脖子往铁栅栏里张望。透过爬满藤蔓的围墙,能隐约看见穿着练功服的女孩们在草坪上压腿,阳光把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。

七月中旬的一天,石钟琴照例在放学后绕到舞蹈学校门口。这次她发现校门口支起了一张木桌,上面贴着"招生报名处"几个大字。她的心突然跳得厉害,手心沁出了汗珠。几个比她小得多的女孩在家长的陪同下填着表格,她们穿着漂亮的蓬蓬裙,像一群骄傲的小天鹅。

考场设在舞蹈学校的小礼堂。石钟琴排在第十七号,前面的女孩们一个个进去又出来,有的兴高采烈,有的垂头丧气。轮到她了,推开门,五位考官坐在钢琴旁,表情严肃。

"先走一圈给我们看看。"主考官说。

石钟琴深吸一口气,挺直腰板在木地板上走了一圈。她能感觉到考官们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她的全身。

"把腿抬起来,尽量高。"

石钟琴扶着把杆,努力把腿往上抬。她已经很久没系统训练了,肌肉扯得生疼,但她咬紧牙关,硬是把腿抬到了耳朵边。

"转个圈看看。"

这是她的强项。石钟琴踮起脚尖,一连转了五个圈,最后稳稳地停住。她看见有位女考官微微点了点头。

考试结束后,主考官把她单独留下:"你的条件很好,但是..."这个"但是"让石钟琴的心一下子揪紧了,"年龄确实是个问题。我们需要讨论一下,你回去等通知吧。"

接下来的日子,石钟琴像丢了魂似的。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回家检查信箱,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。八月过去了,九月来了,舞蹈学校开学了。有天晚上,她听见隔壁收音机里在播放《天鹅湖》的片段,突然就哭了起来,把全家人都吓了一跳。

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,班主任在课间把她叫到办公室。桌上放着一个印着舞蹈学校校徽的信封。石钟琴的手抖得厉害,拆信时差点把信封撕破。

"经研究决定,录取你为我校芭蕾舞科试读生..."

后面的字她看不清了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班主任笑着递给她手帕:"恭喜你啊,未来的舞蹈家。"

那天傍晚,石钟琴是跑着回家的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书包在身后一跳一跳的。她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,虽然她知道,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。

清晨五点半,上海舞蹈学校的宿舍里还是一片漆黑。石钟琴已经悄悄起床,轻手轻脚地穿上练功服。走廊尽头的练功房里,木地板还带着夜间的凉意,她呼出的白气在镜子上结了一层薄霜。这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惯——在早课开始前,自己先练上一个小时。

胡蓉蓉老师推门进来时,石钟琴正在做第五组擦地动作。胡老师没说话,只是站在镜子的另一端,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的每一个细节。石钟琴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她知道自己的脚背还不够绷直。

"停。"胡老师的声音不大,却像鞭子一样抽在空气里,"你的脚趾在偷懒。"

石钟琴咬着嘴唇重新开始。这一次,她用力到小腿都在发抖。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,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圆点。胡老师终于点了点头,但随即又指出她手臂的弧度不够完美。就这样,一个简单的擦地动作,她反复做了二十七遍。

午饭时间,食堂飘来饭菜的香味。石钟琴却还留在练功房里,对着镜子练习《天鹅湖》中的阿拉贝斯克。她的右脚已经抽筋两次,但明天就要期中考核了。同寝室的李梅端着饭盒进来,看见她还在练,忍不住说:"你疯啦?胡老师都说你过关了。"

石钟琴摇摇头,继续数着拍子。她知道自己的基础比其他同学差——十五岁才开始学芭蕾,骨头都已经硬了。每次压腿时,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都让她眼前发黑。但她记得父亲送她入学时说的话:"咱们石家的孩子,要么不做,要做就做到最好。"

下午的排练课上,胡老师让她们练习《吉赛尔》中的变奏。轮到石钟琴时,她做了一个漂亮的空中转体,落地时却听见脚踝"咔"的一声。剧痛让她眼前一黑,但她硬是咬着牙完成了剩下的动作。

伤好后的第一天,石钟琴比往常起得更早。她轻抚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脚踝,小心翼翼地做着热身。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,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天鹅。她知道,今天要排练的是《天鹅湖》二幕,她终于要穿上梦寐以求的白色芭蕾舞裙了。

毕业演出的那天,石钟琴的父母坐在观众席的第三排。当大幕拉开,音乐响起,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天鹅。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,仿佛与生俱来。谢幕时,她看见母亲在擦眼泪,父亲使劲地鼓掌,手掌都拍红了。

毕业证书拿到手的那天晚上,石钟琴把舞鞋洗得干干净净,放在窗台上晾着。月光下,那双磨损严重的舞鞋闪着柔和的光。她轻轻抚摸着鞋尖的破洞,那里浸透了三年来流过的汗水和泪水。她知道,这只是个开始,前面还有更长的路要走。

《白毛女》

排练厅的灯光有些刺眼,石钟琴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一身灰白的戏服,头发上还沾着特意做旧的灰尘。导演刚刚宣布由她接替A组演员出演白毛女,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,她到现在还觉得脚底下轻飘飘的,像是踩在棉花上。

"小石,过来试试这段。"导演招呼她到舞台中央。这是第六场"见仇人"的重头戏,黄世仁和穆仁智要躲进庙里避雨,正好撞见来偷供果的白毛女。音乐响起,石钟琴按照排练过的动作扑向"仇人",可手刚举到半空就停住了。她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刻骨仇恨的感觉,反倒因为对方演员夸张的表情差点笑场。

"停!"导演拍着椅子扶手,"你这是挠痒痒呢?白毛女见了仇人,应该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!"石钟琴低着头,手指绞着戏服的衣角。她从小在红旗下长大,实在想象不出那种深仇大恨。回家的路上,她特意绕到电影院,买了最后一场《白毛女》的票。黑暗中,她死死盯着银幕上田华饰演的喜儿,看她是怎样从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满心仇恨的白毛女。

第二天一早,石钟琴就跑到化妆间,对着镜子练习眼神。她想起昨晚电影里喜儿看到黄世仁时那个眼神——先是震惊,接着是愤怒,最后变成彻骨的恨。她一遍遍地模仿,眼睛都瞪酸了。"对,就是这个眼神!"不知什么时候导演站在了她身后,"保持住,我们再来一遍。"

这次音乐响起时,石钟琴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她不再是站在排练厅的石钟琴,而是那个在深山里苦苦挣扎的白毛女。当"黄世仁"出现在眼前时,她浑身发抖,不是害怕,是压抑不住的怒火。她扑上去的动作把对方演员都吓了一跳,差点没接住她。

"好!这才像话!"导演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,"不过小石啊,你打人的时候收着点劲,别把'黄世仁'真打伤了。"正式演出那天,石钟琴提前三小时就开始化妆。化妆师把她的头发一缕缕染白,又用特殊的胶水做出风吹日晒的粗糙效果。最后一道工序是在脸上画出深深的皱纹,石钟琴看着镜子里瞬间老了三十岁的自己,突然就找到了角色的感觉。

大幕拉开时,台下坐满了观众。石钟琴躲在侧幕条后面,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当熟悉的旋律响起,她深吸一口气,佝偻着腰走上舞台。这一刻,她不再是石钟琴,而是那个在山洞里生活了多年的白毛女。

第六场戏来了。当"黄世仁"和"穆仁智"慌慌张张跑进庙里时,石钟琴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。她猛地从供桌后窜出来,眼睛里喷着火,头发都似乎要竖起来了。台下的观众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,有个小孩甚至吓得哭了起来。

演出结束后,石钟琴在后台卸妆时,手还在微微发抖。化妆师笑着说:"你今天可把'黄世仁'吓够呛,他说明天得请你吃饭压压惊。"没过多久,团里通知要拍电影版《白毛女》。摄影棚里的灯光比舞台还要亮,石钟琴每次拍完一个镜头,都要跑到监视器前看回放。导演总说:"别急,我们再保一条。"于是同样的动作她要重复十几遍,直到每个角度都完美。

电影上映后,石钟琴走在街上开始有人指指点点。"看,那是白毛女!"小孩子们跟在她后面学她跳舞的动作。有次去买菜,售货员死活不肯收她钱,说能见到白毛女本人已经是天大的福气。石钟琴没想到,自己真的成了那个在月光下跳舞的白毛女。每次演出结束,看着台下观众红着眼圈鼓掌,她就觉得,那些对着镜子练习到眼睛发酸的日日夜夜,都值了。多年以后石钟琴回忆这段时光感叹:扪心自问,后来哪部芭蕾舞剧敢说媲美《白毛女》?

场馆介绍
北京展览馆成立于1954年,它是毛主席亲笔题字、周恩来总理主持剪彩的北京第一座大型、综合性展览馆。全馆占地约二十万平方米,拥有展览公司、莫斯科餐厅、影剧场、合资宾馆、星湖饭店、广告公司、糕点厂、冷饮厂、旅... ... 更多介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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